刚才念「阿拉巴佳那」，感受到了什么叫「一重境界一重天」，甚至「因果律」的这个法则在不同的维度，都完全是不一样的。
在念「阿拉巴佳那」的时候，上来看到文殊老师把一个觉悟者的形像就踢碎了。
那么，因为他此时的认知就是这些都是虚妄的、这些都是假的，他在这个深深的认知当中，所以他把圣者的形像踢碎了的时候呢，他一点儿也没有果报，没有恶报。而且看到他镀了金身了，他在踢碎圣者形像的瞬间，他的身上被镀成了金身。
但是，世间也有一个人，他是不惧怕因果的那种——随便造恶业的，他看到圣者的形像，他是不相信的，他是没有敬畏心、没有恭敬心的……那么，他对于圣者形像仅是损伤一点点，他的恶报呢，就在地狱了。
所以，是什么造了因果？因果律在什么情况下起作用呢？你看文殊老师，在他的认知当中，相都是虚妄的——净土之相是虚妄的，这些觉悟者、圣者的形像也是虚妄的。他是深深地感受到、认知到虚妄之后，他把这个虚妄的相破坏掉了，那么，他反而被镀了金身。
但世间有的人，他不是说站在一个真理的究竟的层次上，他是在相里、在迷里边儿造业，他去伤害圣者形像，哪怕一丝一毫，就属于出圣者身血，直接就下到地狱里面。
那么，其实行为动作是一样的，但是认知上，可以说天地悬隔，导致因果就完全不同。
后来，文殊老师又示现：我们这个教室，这个地上的部分是我们的教室——是人道；然后，地下一看就是龙宫；中间呢，天花板隔着我们人道还有下边的龙宫……
然后，我就问：这到底是什么在隔着？因为如果是在人道的视角当中，你让一个人开着挖掘机过来，从地板这儿开始往下挖，只是土而已——土啊，石子啊，或者曾经我们这儿有古墓啊，能挖出来一些陪葬品，或者是一些尸体残骸，仅仅是这样子……
你在人道的这个视野、这个维度当中，你怎么挖也挖不出龙宫来；但是，如果你是打开的，或者说你的天眼起作用了，你一看地下就是龙宫，我们现在教室的这个地板下就是龙宫，但是我们看不见。
这「维度」到底是什么呢？隔开我们人道和龙宫的到底是什么呢？
然后文殊说：「认知」而已。那么，「认知」又是什么呢？
我们每个人，有着觉性的本体，因为我们每个人其实本体都是圣者，都是不生灭的。这个天眼的功能，实际上每个人身上都有。但是呢，就好像你身上别着一个显微镜，你没有去用它。
你身上别着一个显微镜，那个开天眼的人身上也别着一个显微镜，他能观到的按理说你也能，但你显微镜你还没开盖呢，还没开封呢，别在身上就是用不了。所以，我们所谓的实修是修这个。
上午呢，净如问，就说什么是狂慧？
我们说狂慧有两种：
一种是世智聪辩类型的，就是迷妄的众生，完全不修行，不知道觉悟的意义和价值，完全不修，只是累积头脑的智慧，累积很多，又瞧不起修行者，这是狂慧的一种。
另一种狂慧，就是突然见性，明白了不生不灭，都是假的……明白之后他不修，但是这种明白并不能使他的天眼功能启用。就是说，我身上的显微镜，别在身上我还是用不了，这也属于狂慧。
那么，什么又是真实的智慧呢？就是「实修」。像在座的师兄，我们听经闻法懂了一些道理，然后，本师倡导持戒，我们持戒；他倡导忍辱，我们就修忍辱；他倡导六度，我们修六度，六度里包含着禅定，我们就练打坐……
你是真正的实修的，这就不是狂慧者了，我们这就是「真慧」，是「实慧」，而且真慧和实慧中，是饱含着谦卑的。
所以，一旦彻悟了，一旦证到了，这个人本具的这个「德能」就会显现。然后，儒家的思想，你会发现特别地必要。对于释家、道家——儒释道（三家），对于释家、道家，只要你对于本体有所通达之后，或者说你已经深深地让本体在你的行为中扎根了，你一看你的行为表现就是儒家的东西。
所以，某一个阶段，我们认为儒家是低的，是表象。而实际上我们到了「看山还是山，看水还是水」的这个最后阶段的时候，儒家的东西就变成我们生命的必需品，变成所有修行者的必需品。
最近有师兄去东林寺去受戒去了，说大安法师在这个净土的祖庭「东林寺」，也是在强调中华传统文化的意义和价值，也是倡导大家深入地学习一下，贯彻一下。
所以此时，我们桌上摆的这些儒家的经典，大家没事翻翻看，可能某一句话就让你开悟，这是有可能的，不要觉得这些东西很浅显。
同时我们也觉得，就是国家以及有关部门，其实对于我们修行者呢，是一直在给予帮助的。
他在一定阶段就倡导我们不要陷入到过度的z教化里面，不要去立那些z教的名字相，不要去做一个表象上的教徒……在推广传统文化，在收缩这个z教的发展。但是，深入传统文化，我们一看，这也是不离道啊，这也是「道」啊，这也是「德」啊，而且刚刚好是补足了我们过去的欠缺。所以，感觉国家也好像是一个大导师，一个善知识，在潜移默化地、不声张地引领着我们这些修行者。
其实，未来的十年，是灵性大爆发的十年，是所有人类觉醒和升维的十年，但是同时也是儒家文化它的重要性日益彰显的十年。
上次大无老师到这边我们也说过，你说假设有一天大家都听经闻法，都开悟了，理上都悟了，又配合实修都有神t了，你说到最后比什么呢？
——「人与人的相处」，比人与人相处中你的幸福体验，「你的幸福度」，以及「你带给他人的幸福度」，比这个。
因为最后只能比这个，你说在座全都见性了，全都明理通达了，全都不迷惑了，对吧？全都三身四智、五眼六通了，到最后我们比什么呢？就是比交往中的「幸福度」了，那这些恰恰是儒家讲的内容。
所以，在这里的每一天，大家认真地学习啊，认真地学习，一定会有收获。
然后，这个打坐啊，可能有一些师兄呢，也能够入到一些「空定」的状态，有的时候也会有一些境界显现，我们要享受其中！
无论是你遇到了「空」，还是遇到了「境界」，都感受：这是我生命本体的妙用，以享受的态度去经历它。
那有的师兄可能刚来到这里，第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好，在座上会昏沉。在昏沉当中，你的身心得到了一种疗愈，这个昏沉也并不是没有价值的，因为我们也在为未来的这几天的觉醒啊，清明啊，打基础。
所以，时间是没有真正被浪费掉的，只是我们用在了不同的地方而已！到最后你会发现：生命中不存在浪费时间的现象，它只是把时间花在了别处。
因为在文殊的视角当中，「亦无第一义谛，诸法平等」。你把时间花在哪里，都是生命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。
我先说这些，师兄们有什么分享、交流或者提问的，可以对着话筒说一下。
师兄1：我上座念的是松、空，然后，后面就出的是「观自在」，观「自」在不在？观「自在不自在」？
然后，我接着念松、空，好像就出了一个球，那个球好像是四瓣。然后，它那个球自己一下就打开了，打开以后呢，那里面就是有风景，我就看，然后出了两个字是「离境」。
离开境界的那个「离境」？
师兄1：对，不著境那意思，不让我使劲儿看，然后就没了……
师兄2：老师好！我感受到的是，老师身边还有三位老师，有一个是老子老师，还有一个就是您原先说的那个庄严那个叫什么老师，还有那一位。后面是七位菩萨老师，七位老师。然后，我打坐的时候，有一位老者来了，就是白胡子很年长很年长……然后，他做了一些三呼三吸，然后教我呼吸，然后打开什么什么。
我最后问他的名字，他叫张仙子。我感受到了还有您身边很多的百合，您身后还有一个字，最早那个就百善孝那个「孝」字，孝后面有个「心」，心后面有个「阿」，就是三个字，是并成一二三，三个字这样。然后，还有这位师兄说，有很多小虾米出来……好，没了，谢谢老师！
师兄3：我想问一下老师，那个「心力」怎么培养？做事儿老是没有力气……
老师：心力啊，其实「越纯净越有力量」。那天观世音老师在「观音院」又开示说：「心不空则愿不成。」
就是我们修行，一开始明理，然后广行六度，练打坐，这一切都是在让我们的妄念止息，妄念变得越来越少，然后安住在本体当中。这个本体，祂就是清净的象征。
你要是一直在本体当中，你就有所有的力量，为什么呢？因为这个本体祂周遍一切处，祂能生万法，祂是「心力」的根源。
所以，想提升「心力」，其实就是「纯净我们的心」，往心的「本体」这儿走。
有很多的方法：听经闻法，明理开智慧，是一点；像布施、持戒、忍辱、精进、禅定、智慧，这些都是；还有我们最近总是强调，大家日常不是要念咒就是念圣号，你喜欢念哪个咒，你就长期地持诵。
比如说：明天我们开始修「止语」了，止语期间你这个圣号或者咒语力量一直在心里边儿持续，只要是没事就在那儿念……你就能深深地感受到一种可以撼天动地的、可以地动山摇的力量，那个是「心力」。
最初你可能指的心力是说，我要提升肉体上的力气，我是不是要补气血，你是从肉身相上讲的；但实际上，这个肉身是我们的心显化的无量相当中的一个相，是无量分之一。
所以，当我们的真心回到真心本体的时候，你自然而然地就会觉得这个肉身好像变大了，变得有力量了，因为心力上来了，你直接调用的是「心本体的力量」。所以，往「纯净度」的方向走，具体就「六度加圣号」。
现在我们学院，有个别师兄精进的，一天念几万声咒语或者圣号，还有一天十万声圣号的，他们就说：老师，我现在心想事成，我要一个东西，我不用到那儿去它都会过来的，那种心想事成。
刚才打坐的时候看到文殊老师走在路上，本来这个路弯弯扭扭的，可能有山的一些坡啊角啊下来，只要文殊过去，它自动缩回去了，这个路就变得无限平坦。原来的弯道也不见了，障碍物全消失了……只要文殊走过去，所有的角什么全收起来，就是「心力的力量」。
师兄4：老师你好！见到老师非常高兴，也非常激动！本来呢，就听老师的声音，现在见到老师呢，非常地激动！
我请老师给我开示一下，自从学f以后，知道了这个业，我到这个道场来了，特别地感恩！我身上这些业力啊，非常地重，我就知道，特别地重……想请老师给我开示一下，我怎样做呢，才能消业更快一些？
老师：《圆觉经》您学过，《圆觉经》听过吗？以前我们讲过的《圆觉经》，您学过吗？
师兄4：没有，我听过《大般涅槃经》《无量寿经》《楞严经》《法华经》。
老师：这个《圆觉经》中本师开示过，就是所有这些「新发意」的圣者们，就像咱们，准备要成为觉悟者而努力了，刚发心学了一段时间……
我们前期如果感觉到业障重的话，可以连着拜，拜忏拜21天。
连拜21天，这是消业很快的方法。再一个，禅定打坐也消业，为什么呢？所谓的「业」是什么呢？就是「造作」，业就是造作，我们一世又一世，无量世的造作累积起来叫「业」。那么，这些造作本质里又是「念头」，我们任何一个行为动作，几乎背后都有一个「念」在驱动它，所以，本质里所有的业都是无量的念头。
那么，我们在禅定打坐的过程中，念头越来越少，越来越少……这其实就是在消业，「往本体走就是在消业」。
还有日常念圣号、念咒，这也都是消业的，一句阿弥陀的圣号，消八十亿劫生死重罪，是吧？这些都消业。
所以你的话，一个是拜忏，拜忏如果在这儿不方便，可以回去连拜21天，大拜、小拜都可以。
师兄4：老师，因为什么呢，拜忏我知道是最快的一个方法，问题这样的，就是我因为身体原因吧，就这两个膝盖不能跪，然后，那个我就想能有别的方法……
老师：嗯，那你看，一句弥陀圣号消八十亿劫生死重罪，其实念任何圣者的这些圣号都是同样的力量，其实都是本源的力量。你捡一个自己喜欢的圣者的圣号，一直念一直念，念一句就消八十亿劫，你想想多厉害呀，是吧？
师兄4：还有一个问题，我纠结了几十年吧，也就是家庭问题，我和我老公的相识有四十年了吧，关系非常不好，完了整天我这个心结一直打不开……
但是，我现在学f了，我知道是有因果，是吧？因果嘛，我知道了，但是我不知道我怎么欠他的，我就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大。老师给开示一下，如果我打开了这个心结，我接纳了什么，我就老老实实地就还债就好了。
老师：有一世，他是一条小蛇，大概有直径三四厘米那么粗，在往树上爬……然后，你是一个男子，你把它抓住又给它勒死了，就勒的是它的脖子的那个位置，那是有一世。
然后，还有一世，就是他是你正在搓洗的衣服，在洗衣板上使劲地在那儿搓……确实因缘挺深的，但是总体上讲呢，你对他的伤害是比较重的，所以，他算是你的冤亲债主吧！
师兄4：感恩老师！我就是瞋恨心比较重，所以说修的功德特别的惭愧，一修功德就让这个火给烧了，老后悔被境转，因为整天纠结着嘛，就放不下。所以说，就是对我身体不好的那个，也有非常大的影响是吧，老师？
老师：嗯。
师兄4：我要是能发现这个结的话，那我就知道了，我伤害他那么重，那现在我就不恨他，不瞋恨，真心地忏悔自己。感恩老师！
老师：嗯嗯，不要瞋恨。第一，先观这一切都是梦，我们都在梦里边儿呢，就是他对你好与坏，或者你对他有什么感受，这全都是梦，这不是绝对真实的，这是一点。
再一个，你了解就是，其实我们跟任何一个人，如果是相处的时候感觉很困难，怎么样也无法让对方满意，或者他肆意地就想伤害我们……基本上都跟过去的因果有关。你知道因果了，就觉得发生的都是必然的，我就坦然承受！
要是遇到恶缘，我就是在消业；要是遇到善缘，可能我过去世行善了。我们在无始劫以来，其实每一世可能也造善，也造恶，没有一个纯善的人。
连我们的本师在过去世也造了各种恶业，所以，你看他都成就之后，他的堂兄啊（那个提婆达多），还总想害死他呢，是吧？
每个人过去世都伤害过众生，这是正常的。但你意识到这是业果的显现，不著它，不要过度地著它，就是空空的，随缘消旧业嘛。
然后对于我们伤害过的众生呢，第一，心里有忏悔；再一个，对他好一点儿，毕竟我们过去伤害人家了，是吧？
师兄4：所以说，我不知道嘛，现在不学f了嘛，想不瞋，就是想，但是遇到「境」的时候呢，还被境转，所以说老纠结这个事放不下。
经过老师的开示，我就知道了，我伤害人那么深，我应该忏悔，我一定要好好地对人家好。
其实大家养成念圣号的习惯是特别好的，像你说膝盖不好，不方便拜，我们知道念圣号是那样地消业！
那么，像广钦老和尚，很多净土宗的大德也开示过，如果你圣号一直念，一直念……你哪有时间嗔恨呢，对吧？哪怕他现在打你、骂你，你一直念着圣号，你就像在「空」里一样，可能都能入定，是吧？所以，念圣号一定要培养成习惯。
师兄5：老师好！然后呢，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老师，然后听着声音特别熟悉，终于见到了，很激动很激动！
然后呢，就是问一个——刚刚练习禅定，然后在家里的时候，自己是晚点晚修。
然后，就是坐在沙发上，就是也是自己禅定的时候，试图练习的时候，有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吧，就看见光里面的很多房子呀什么……
但是我感觉我醒了，眼睛没睁开，但是我又看见了，我的状态是闭着眼睛在那儿看。这是怎么回事？
其实这就是天眼的功能，天眼的功能。禅定是可以激发神通的，可以穿越维度的限制，这正常的。
师兄6：顶礼老师！就是我有两个关于「开天眼」的困惑，想请老师开示一下。
比如说：两个或者是很多同时开天眼的修行人，就是拿刚才老师举的一个例子，比如说，这个地板下面是龙宫，那这些所有开天眼的修行人，他们看见的景象是一样的吗？
第二个，还有一种天眼的现象，就是譬如说我坐在这里，然后，我可以看见就是隔壁房间的东西，然后过去看它，是真实存在的，这种算是什么？
也是天眼的一种。
师兄6：就它们俩是有差别的，是吧？
你说什么和什么？
师兄6：我的意思就是像看龙宫的这种，它是没法验证的嘛；那如果在隔壁房间，这种可以是去验证的，这两种神t，它是？
老师：你这个验证，其实你是立在一个基点上，你就是还是把这个肉身所在的这个维度当成了一种绝对的真实。
在这个基础上，你认为：啊，我这边穿墙透壁看到了，然后我过去验证一下，证明是对的。
实际上看到龙宫的，虽然开天眼的这些人不一定同时看到，但是可能有好几个看到，那也是一种验证，对吧？
比如说：刚才我说我看到观音老师在这儿，妙觉也说看到了，照影也说看到了，好几个人都说看到了，好像可信度就高一点，是吧？
其实无论我们看到隔壁房间也好，还是看到龙宫或者地狱也好，都是「唯心所现」的。就是我们这个肉身所在的三维世界这个影像，是唯心显现的。
它那些龙宫啊，什么净土啊，它也是唯心显现的。但是本质里，这所有的显现又是虚妄不实的。
我们之前讲过三期的禅修课，每一期49天，已经听完的师兄举手我看看有几位。
禅修课听一听，对于打坐真的是有帮助的，尤其是通达法理、了解实相方面。而且禅修课中呢，我们贯穿了很多经文的要义，也讲了z教的发展史，各个z派的特点，这些其实都挺重要，还没有听过的师兄，课下也可以补课，听一下我们「三期的禅修课」。
学了和不学，其实就是不一样的。这个学习，就好像是我们亲自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看过；你没学就是没看过，比如说有的师兄去过英国了，去过美国了，他从海外回来给我们描述那个场景，跟我们在电视上看、新闻上看、网络上看，就是不一样的感受。
学习本师这些教法啊，这些经典也是，你学过了，就好像你身临其境了，当地的滋味品尝过了；那么，你没学过，就是一片空白。
所以，在有能力、有条件的情况下，还是要广学多闻的。本师的教导是广学多闻，「药师法门」——药师如来也是这样倡导的。
其实我们要是学康僧铠版本的《无量寿经》，会发现这个法藏比丘啊，他其实也是广学多闻的，他也是修六度才成就的。
所以，大家如果都立了大的志向，发了大愿，想要今生能解脱，能成就，能证得圆满的话，空闲时间能多学一点儿就多学一点儿。
这期师兄少，然后这个课也结束得早，看看还有什么好的内容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。在座的有在这个「《华严经》专修群」的吗？有吗？那个「清净圆满正觉群」有人在吗？有啊。
这个《华严经》群和清净圆满正觉群，我们最近在学慧觉师兄撰写的《华严经大义》，《华严经大义》也特别好，比较有深度的。
我们其实已经讲过了三遍《华严经》了，但是，学这个慧觉师兄的《华严经大义》的时候，还是会受到很多的启发，他的高度很高，因为他也是古如来再来……
他是结合了很多这个《华严经》、「华严宗」的资料，提取了里边的精华，也加入了个人的一些感悟。
最近讲的这些内容都比较关键，我们来强调一下今天早晨发的内容。
今天强调的是：没有有情、无情的分别。
现在文殊老师，他的这个第一义的视角看，比如说：我们在座的这个书桌，这所有的书桌可能瞬间变成龙，变成人，变成仙女……这个书桌无有定相。
那么，书桌它能变这、能变那，如此鲜活，它就不再是无情众生了，对吧？
我们以前认知，说书桌它是无情的，桌椅板凳是无情的，我们这个楼房是无情的……但是，如果我们处在「第一义的视角」当中，一切都是鲜活的，唯心所现的东西，它就是活泼泼的灵体、生命体……
这个时候就没有有情、无情的分别了。一个有情众生在这儿，文殊可以突然把它变成一把刀，一本书，一块大石头，所以，没有有情、无情。
然后今天，这个《华严经大义》里这样讲：权教当中讲（权教，其实是方便教法），权教当中讲，有情有觉悟之性，无情无觉悟之性，一切的草木是不能够成道的，也是不能转法轮的。
但是，在《华严经》当中，超越了有情、无情，因为破了「俱生法执」的缘故。
什么叫「俱生法执」呢？我们要先讲什么是「俱生我执」，像一个小孩子，刚从妈妈的肚子里出生，他饿了呢，你要喂奶给他吃，他渴了要喝水，你抱抱他，他会开心，这就叫「俱生我执」。
就是生来就有的这种为我的属性，他以肉身我为我，他喜欢围绕着肉身我来思考问题。
别人对他的小肉身好，他就高兴；对他的小肉身不好，他就不高兴，这个就是「俱生我执」，就是以我为我，以这个肉身我为我，这是「俱生我执」。
什么是「俱生法执」呢？生来我们懂了一些智慧了，在智慧中分别、辨别、执取，这些就是「法执」。
比如说：小时候妈妈告诉你，这个叫桌子，那个叫椅子；这个是舅舅，那个是叔叔……你就开始分别，陷入到文字相、识别相的分别里，这就是「俱生法执」。
俱生法执是我们人类的一个生存环境，要是不分别这些东西，我们也无法生存，你都不知道什么是桌子，什么是板凳，什么是筷子，什么是吃的……你无法生存。
所以，「俱生法执」伴随着「俱生我执」而来，它是一体的（一个东西）。
如果说「俱生我执」是跟「个我」有关的，它属于是正报的话；那么，「俱生法执」就是周遭的这一切——他人啊，环境啊，物品啊，这是属于依报的层面。依报随着正报转，「俱生法执」是随着「俱生我执」而生的，它们也是一体的一个东西。
那么，在权教当中，是有有情、无情的分别的，但是在《华严经》中，在究竟的解脱境界，在本师和文殊的角度，是没有「俱生我执」，也没有「俱生法执」的。
所以一切呢，有情可能是无情，无情可能是有情，互相变来变去……一切一切都是净光所显（都是我们如来本体的清净光显现的东西），一切都是有觉悟之性的，就是万物都可以觉悟成就。
有学过《华严经》的师兄知道，有的段落里讲，就是花草树木都围着一个人在转啊，在跳舞啊……
或者一个如来成道了，天地之间六种震动，一切的无情众生都像有情一样有灵性，在围绕着你在做种种的变化，甚至跳舞啊！
甚至还有一些桌椅板凳啊，一些树啊，它可以来供养你，它就变得就好像是个人一样，它能供养你。
因为一切都是净光所显，是我们的心力显现的妙用，一切都是有觉悟之性的。所以，在究竟的角度呢，山河大地，草木丛林，一切万物都是如来，都能成为如来。
把一切相都离了，一切相就都是如来。这个地方也比较究竟，就是在我们离相的刹那，不著相的刹那，那么，一切相都是如来。大家体会哦！
如果「著相」呢，这个是书，那个是桌子，那个是地板，它就不是如来。
你一「离相」呢，你就回到空性的本体里。那么，在空性的本体里，你看着什么就都是空性，就都是如来。所以，很究竟。
《华严经大义》呢，大家要重视，我们最近发的内容不多，但是比较深刻，这些都是开大智慧的。而且这样的算是比较顶级的大智慧呢，在其他很多地方你是看不到的。
你可以比较啊，其实很多的道场，他接引的众生都是初学者，还在「有为法」当中的。真正接引这种已经开悟见性的，想要帮你拔高的这种道场，其实是很少的。
有一些师兄喜欢听体佛法师的讲座，他其实就有拔高性质，因为他是破相的，让你立见真如，立见法界的，像这样的讲解其实是少的。
你要是全国各地的各种名山大川啊，圣地呀，走一走，发现百分之九十几的修行者都还在相里边儿，在供养啊，在拜呀，在求啊，是吧？百分之九十几都在相里边儿，就是修他也是在相里边儿，他没有到本体当中来。
那么，真正的能够讲《华严经》究竟要义的，实在是少之又少，我们遇到了，一定要珍惜！
当年本师刚觉悟的时候，他只给五比丘讲法。然后，这五个比丘就慢慢地东拉西带的，帮他带来了常随众一千二百五十人。
我们现在呢，小院这一期虽然人少，但是也远超五比丘，这么多人……
我们要是把握住思想的内核，把握住究竟解脱的这些要义的话，我们一个人再传五个人，每个人再传五个人，这样地辐射开去……其实觉悟的圣众也是无量的。
同时，每个人其实都有独立的一个法界，我们在这里坐着，每个人的心都不一样，你的法界有你的法界的面貌，每一个都不一样。
我们在这里二十多人的话，其实就是二十多个法界。在这儿修行，其实是二十多个法界在相交叠，能量也在互相感染和渗透。我们多多地享受这种二十多个法界相重合的感觉……
